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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本艺术家增山士郎驻地创作记

http://feicui168.com 2012-05-24 10:41:22

  撰文:夏花 by Xia Hua

  增山士郎是一位长年旅居世界各地,在不同的地方进行创作与展览的日本艺术家。2002年,增山士郎得到了日本某化妆品公司一年的资助,从此开始了他的驻地生涯,至今,他前前后后共参与了12个国际性的艺术家驻留项目及策展计划,游走于香港、都柏林、纽约、柏林和巴塞罗那等地。2004年后,增山士郎以旅居艺术家的身份生活在德国柏林,2008年春天,他作为驻留艺术家居住在了北爱尔兰的贝尔法斯特。

  1971年出生于日本东京的增山,当他在学建筑的时候,就开始对艺术和建筑交叉的领域非常感兴趣。1997年,建筑专业毕业的他并没有成为一名建筑师,而成为了一名当代艺术家,生活和工作在日本神奈川县。增山士郎作品对公共场所的干预令人印象深刻,他的工作常常与市民或路人发生互动,也为社会研究提供了可能。

  艺术家要在陌生的环境进行创作,应该要做一些调查,也要怀着一种开放的姿态去看待这个社会,寻求多种可能性。增山士郎像孩子一样,对陌生的地区和事物保持着好奇心,在驻留期间,他不断尝试着在不同的环境和社会中调整自己,从新的社会和环境中吸收养分并创造新的作品,增山很享受这个过程,他说,如何平衡陌生的环境和自身文化之间的冲突,正是驻留项目的魅力所在。得益于丰富的驻留经历,增山对环境非常敏感,对变化的反应相当迅速。像增山士郎这样和世界联系密切的艺术家,他认为当代艺术是很自由的,当中的可能性非常多,因此,他不喜欢对自己的作品进行媒介分类,而会视情况而混合和改变创作媒介。

  对于一个驻留项目是否成功,增山认为,从艺术家的角度看来,如果驻留艺术家能够融入当地的艺术圈,可以得到更多的展览和项目机会,这是相当成功的,因此,驻留通常可以作为一种引进艺术家的方式。而从机构和城市的角度来看,艺术家的驻留也当地带来了来自不同国家或社会的陌生人,如果这些艺术家能为当地人民创造一些有趣的、从来没有见过的作品,这也机构和城市的成功。随着人们对日本艺术家的逐渐认识,日本艺术家驻留项目也变得有名起来。增山认为艺术家到乡村去驻留创作,是发展乡村的一种方式,也是艺术家生存的一种方式,同时,他们更贴近所在的社区,增加创作的可能性,这是一种蛮有意思的趋势。

  增山在一个类似Facebook的互联网社交网络MIX上建立了一个艺术社区,这个艺术社区成为了日本最大的艺术家资源集聚点,上面大概有5600多名艺术家。增山也亲自指导过近100名想到国外进行创作的艺术家,教他们如何获得资助,可以去哪一个国家等等。在增山看来,村上隆对日本当代艺术的影响很大,因为他的经历,年轻艺术家开始创作商业化的作品,日本艺术界也出现了很多商业画廊,导致年轻一代的艺术家没有创意,也不太敢挑战和尝试。这在增山看来多少有点遗憾,他喜欢艺术家这样充满挑战的生活。因此,增山乐意把自己的经历与年轻艺术家分享,对于过去只有那些成功的艺术家之间才会共享驻留信息的情况,他认为这是不公平的,他说年轻一代能获取信息的话,就能找到一些可能性。

  增山士郎作品

  爱之椅(Love Bench Project)  

  爱尔兰当代艺术博物馆,都柏林,2006

  在我念大学的时候,我的住所离Tama河很近,我常常会留意它。我发现常常会有一些情侣在河边坐着,每一对情侣之间自动保持相等的距离来保护各自的隐私。我便为这些情侣设计了这种椅子,用一种简易的图形符号象征男女。后来,我意外地在一个椅子空间内发现了一个避孕套,估计是情侣夜间留下的。对此,我甚为惊讶。我当时就想,或许我可以继续这样的行为,我大概可以做个艺术家,而非建筑师。这个作品改变了我的一生。

  后来,我去西方社会生活。我发现西方人要更加开放,不管是男同性恋或者女同性恋,他们都会公开自己的性别取向。当时在日本做这个艺术项目,我只用了带有象征男女符号的椅子,而其实我是做了三种情侣椅子:男-男,男-女,女-女。2006年在爱尔兰都柏林的当代艺术博物馆,我就把三种椅子都放到公共空间去了。

  花艺烟蒂(IKEMOKU)  在涩谷车站摩亚石像前,东京,2002

  Ike-bana是一种日本的传统花艺,Shike-moku在日文中是烟蒂的意思。我在东京的一个车站放置了这个作品,平时,人们会在那个车站聚集抽烟,有时可能会很无聊。所以,这个装置其实是为抽烟者做的一个烟灰缸。我没有告诉人们怎样去使用它,只是把几根烟插在了上面的刺上,就好像插花一样。我观察人们是怎么对这个作品做出反应的,结果看到人们会自动把抽完的烟插到上面去。放置了五个小时后,因为下雨,这个作品被移走了。我数了数,上面有55个烟头。

  依法停车(LegalParking)  GEN画廊和路边的停车点,东京,2000

  我总想让一般的大众参与到我的作品中去。能在美术馆画廊办展我很兴奋,但怎样才能在这些地方最好地把我的作品呈现出来呢?做过很多次实验之后,有一次我想或许我可以在公共停车点办展览。我想要是我的作品是辆车,那我就可以展览了。可是有一个问题,在日本,车最长只能在街道上停一个小时,一个小时后必须得把车开走,否则就要被开罚单。处境如此尴尬,我该怎样展示我的作品呢?后来,我就在展馆内创立了一个情境,那里被我布置成了汽车救援队的基地。基地墙上悬挂着一个倒计时牌,显示停车时间期限。当时间变为0之后,警报灯就会闪起来,这时救援队人员立即冲出去,把停在路上的展览卡车“救”走,停靠到其他地方去。每隔一个小时,他们就会这样做一次。

  这样的做法,在艺术界引来关注,得到了很好的反馈,从此以后,我就跨入了日本艺术圈。

  冰冷的聚会(Parky Party)    奥地利博物馆当代艺术,维也纳,2006

  我看过很多艺术展览的开幕式聚会,往往人们不是冲着作品来的,而是为了喝酒会友聊天。我模拟了这种开幕式上的惯例,做了很多个相连的单间,每个单间仅够一个人容身。在这个模拟的开幕式上,我装扮成一个酒吧服务员,给小房间里的人倒酒送东西喝,但他们只能独自喝东西,不能发声和人说话,不能交际。

  越界(Crossing the Border)  史基浦机场,阿姆斯特丹,2010

  在荷兰阿姆斯特丹的机场,我发现安检处的玻璃墙壁和上方的天花板之间有一个隔层。一般来说,在安检处,一切物品都被截留,检查了之后才能通过。而此处的隔层正好是一个盲区,我想或许我可以把什么东西从这里飞过去,这样就免了检查。后来,我把一根橡皮筋扔过去了。

  拆弹部队(The HeartRocker)  贝尔法斯特北部,北爱尔兰,2011

  在我居住的北爱尔兰地区,宗教教派争端冲突不断,恐怖事件时有发生,整个环境不大太平。有人在我家门前院子里扔狗屎,每一天我出门都会看到,这让我很恼火,我就把狗屎扔到街上去。我想我的这种行为很不理智,不正好是和冲突的教派如出一辙了吗?然后,我就想到了做这个作品,一来是对扔狗屎的行为做出反击,二来是表明我作为一个日本局外人的立场。在日本展出整个作品的时候,我用了图片、模型混合影像。而在北爱尔兰,我把一大幅画悬挂在对着院子的墙上,就像北爱尔兰那些表明政治立场的壁画一样。我自己穿成了拆弹人员的模样,而在这里,狗屎即炸弹。同时,我把这个作品取名为“The Heart Rocker”,其实是在向获奥斯卡奖的美国电影《The Hurt Locker》致敬。日本人读英文很吃力,L和N不分。当他们看到这个电影名的时候,误认为是Heart Rocker。以此,我表明了自己的一种日本身份。



来源:新浪收藏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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